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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儒

摘要:睡前故事365收录说儒,目 录 一、问题的提出。 二、论儒是殷民族的教士;他们的衣服是殷服,他们的宗教是殷礼,他们的人生观是亡国遗民的柔逊的人生观。 三、...大家一起来看下说儒吧。

说儒 第1张

目 录

一、问题的提出。

二、论儒是殷民族的教士;他们的衣服是殷服,他们的宗教是殷礼,他们的人生观是亡国遗民的柔逊的人生观。

三、论儒的生活:他们的治丧相礼的职业。

四、论殷商民族亡国后有一个“五百年必有王者兴”的预言;孔子在当时被人认为应运而生的圣者。

五、论孔子的大贡献:(一)把殷商民族的部落性的儒扩大到“仁以为己任” 的儒;(二)把柔懦的儒改变到刚毅进取的儒。

六、论孔子与老子的关系;论老子是正宗的儒。附论儒与墨者的关系。

正 文

二十多年前,章太炎先生作《国故论衡》,有《原儒》一篇,说“儒”有广狭不同的三种说法:

儒有三科,关“达”、“类”、“私”之名:(《墨子·经上》篇说名有三种:达,类,私。如“物”是达名,“马”是类名,“舜”是私名。)

达名为儒。儒者,术士也(《说文》)。太史公《儒林列传》曰,“秦之季世坑术士”,而世谓之坑儒。司马相如言“列仙之儒居山泽间,形容甚臞 ”(《汉书·司马相如传》语。《史记》儒作传,误)。……王充《儒增》、《道虚》、《谈天》、《说日》、《是应》,举“儒书”,所称者有鲁般刻鸳,由基中杨,李广射寝石矢没羽,……黄帝骑龙,淮南王犬吠天上鸡鸣云中,日中有三足乌,月中有兔蟾蜍。是诸名籍道、墨、刑法、阴阳、神仙之伦,旁有杂家所记,列传所录,一谓之儒,明其皆公族。“儒”之名盖出于“需”,需者云上于天,而儒亦知天文,识旱潦。何以明之?鸟知天将雨者日鹬(《说文》),舞旱暵者以为衣冠。鹬冠者亦曰术氏冠(《汉·五行志》注引《礼图》),又曰圜冠。庄周言儒者冠圜冠者知天时,履句屦者知地形,缓佩玦者事至而断。(《田子方篇》文。《五行志》注引《逸周书》文同。《庄子》圜字作鹬。《续汉书·舆服志》云:“鹬冠前圜。”)明灵星舞子吁嗟以求雨者谓之儒。……古之儒知天文占候,谓其多投,故号遍施于九能,诸有术者悉赅之矣。

类名为儒。儒者知礼乐射御书数。《天官》曰,“儒以道得民。”说日,“儒,诸侯保氏有六艺以教民者。”《地官》曰,“联师儒。”说曰,“师儒,乡里教以道艺者。”此则躬备德行为师,效其材艺为儒。

私名为儒。《七略》曰,“儒家者流,盖出于司徒之官,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。游文于六经之中,意于仁义之际,祖述尧舜,宪章文武,宗师仲尼,以重其言,于道为最高。”周之衰,保氏失其守,史籀之书,商高之算,蜂门之射,范氏之御,皆不自儒者传。故孔子……自诡鄙事,言君子不多能,为当世名士显人隐讳。及《懦行》称十五儒,《七略》疏晏子以下五十二家,皆粗明德行政教之趣而已,未及六艺也。其科于《周官》为师,儒绝而师假摄其名。……

今独以传经为儒,以私名则异,以达名类名则偏。要之题号由古今异,儒犹道矣。懦之名于古通为术士,于个专为师氏之守。道之名于古通为德行道艺,于今专为老聃之徒。……

太炎先生这篇文章在当时真有开山之功,因为他是第一个人提出“题号由古今异”的一个历史见解,使我们明白古人用这个名词有广狭不同的三种说法。太炎先生的大贡献在于使我们知道“儒’字的意义经过了一种历史的变化,从一个广义的,包括一切方术之士的“儒”,后来竟缩小到那“祖述尧舜,宪章文武,宗师仲尼”的狭义的“儒”。这虽是太炎先生的创说,在大体上是完全可以成立的。《论语》记孔子对他的弟子说:女为君子儒,毋为小人儒。

这可见当孔子的时候,“儒”的流品是很杂的,有君子的儒,也有小人的儒。向来的人多蔽于成见,不能推想这句话的涵义。若依章太炎的说法,当孔子以前已有那些广义的儒,这句话就很明白了。

但太炎先生的说法,现在看来,也还有可以修正补充之处。他的最大弱点在于那“类名”的儒(其实那术士通称的“儒”才是类名)。他在那最广义的儒之下,另立一类“六艺之人”的儒。此说的根据只有《周礼》的两条郑玄注。无论《周礼》是否可信,《周礼》本文只是一句“儒以道得民”和一句“联师儒”,这里并没有儒字的定义。郑玄注里说儒是“有六艺以教民者”,这只是一个东汉晚年的学者的说法,我们不能因此就相信古代(周初)真有那专习六艺的儒。何况《周礼》本身就很可疑呢?

太炎先生说“儒之名于古通为术土”,此说自无可疑。但他所引证都是秦汉的材料,还不曾说明这个广义的儒究竟起于什么时代,他们的来历是什么,他们的生活是怎样的,他们同那狭义的孔门的儒有何历史的关系,他们同春秋战国之间的许多思想潮流又有何历史的关系。在这些问题上,我们不免都感觉不满足。

若如太炎先生的说法,广义的儒变到狭义的儒,只是因为“周之衰,保氏失其守”,故书算射御都不从儒者传授出来,而孔子也只好“自诡鄙事,言君子不多能,为当世名上显人隐讳”。这种说法,很难使我们满意。如果《周礼》本不可信,如果“保氏”之官本来就是一种乌托邦的制度,这种历史的解释就完全站不住了。

太炎先生又有《原道》三篇,其上篇之未有注语云:儒家、法家皆出于道,道则非出于儒也。

若依此说,儒家不过是道家的一个分派,那么,“儒”还够不上一个“类名”,更够不上“达名”了。老说这里的“儒”只是那狭义的私名的儒,那么,那个做儒法的共同源头的“道”和那最广义的“儒”可有什么历史关系没有呢?太炎先生说,“儒法者流削小老氏以为省”(《原道上》),他的证据只有一句话:

孔父受业于征藏史,韩非传其书。(《原道上》)

姑且假定这个渊源可信,我们也还要问:那位征藏史(老聃)同那广义的“儒” 又有什么历史关系没有呢?

为要补充引申章先生的说法,我现今提出这篇尝试的研究。

“儒”的名称,最初见于《论语》孔子说的:女为君子儒,毋为小人儒。

我在上文已说过,这句话使我们明白当孔子时已有很多的儒,有君子,有小人,流品已很杂了。我们要研究这些儒是什么样的人。

我们先看看“儒”字的古义。《说文》:儒,柔也,术士之称。从人,需声。术上是有方术的人;但为什么“儒”字有“柔”的意义呢?“需”字古与“耎” 相通;《广雅·释治》:“耎,弱也。”耎即是今“輭”字,也写作“软”字。“需”字也有柔软之意;《考工记》:“革,欲其荼白而疾浣之,则坚;欲其柔滑而腛脂之,则需。”郑注云:“故书,需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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