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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尧次女、帝舜之妻 女英的故事

女英:中国上古人物,华夏族,帝喾的孙女、帝尧的次女、帝舜的妻子。女英又称女莹、女匽,姓伊祁氏,和姐姐娥皇同时嫁给了帝舜(姚重华),生一子,取名为商均。

舜父顽,母嚣,弟劣,曾多次欲置舜于死地,因娥皇、女英的帮助而脱险。西元前2205年舜死于苍梧(今广西东南),女英与姐姐跳下湘江自尽,人称湘夫人。

战国时期的诗人屈原在《楚辞·九歌》中对她的描写是:“帝子降兮北渚,目眇眇兮愁予;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。”

晋朝张华《博物志·史补》记:“尧之二女,舜之二妃,曰湘夫人,帝崩,二妃啼,以泪挥竹,竹尽斑。”


帝尧次女、帝舜之妻 女英的故事

中文名:女英

别名:湘夫人、湘妃

国籍:中国

民族:华夏族

出生地:伊祁山(今河北保定顺平)

出生日期:上古

逝世日期:上古

职业:帝女→帝妃

主要成就:助舜脱险

丈夫:帝舜

姐姐:娥皇

父亲:帝尧

历史传说

在中国的历史传说中,只有两个女子,有化竹的遭遇。她们就是尧帝伊放勋的一对女儿:伊娥皇伊女英。她们有一个共同的丈夫,就是舜帝姚重华。

首先解释一下,娥皇女英为什么会一同嫁给舜。

当时是氏族社会时期,有一种婚俗,娶妻的男人有一种选择权,在岳父母同意的情形下,可以决定是否要将妻子家中无夫或待嫁的姐妹们,也一起娶回去。

这种制度,在周朝时正式成为一种贵族特有的礼制,写入礼法中,被称为“媵制”。《礼仪 婚礼》中明确地写着:“嫁女必以侄娣从,谓之媵”。充当“媵”的女子,基本上都是男人正式妻子的亲姐妹或堂表姐妹们。“媵”的身份,比妾自然要高得多,但是也低于丈夫的正式妻子,从属于正妻。后人据此推测,尧帝嫁女时,就使用了这种媵制。一般认为,正式出嫁的应该是姐姐娥皇,妹妹女英则是姐姐的媵。妻也好,媵也罢,总之,伊娥皇伊女英有了一个共同的丈夫,就是舜帝姚重华。

但是,舜取了两位公主这件事情却遭到父亲瞽叟的反对。传说瞽叟联合后妻之子姚象,决心铲除这个迕逆的长子。——关键原因可能是因为与儿媳的部落有仇,而且长子一家勤劳致富,牛羊成群、粮食陶器数不胜数,老儿早已眼热,姚象更是对两位身份不凡的漂亮嫂嫂垂涎欲滴。

于是瞽叟和姚象对姚重华屡屡加害,却又屡屡被他逃脱。据说在这场兄弟阋墙父子离心的事件中,舜得到了娥皇女英的多次帮助。可见夫妻间已同心协力、共同进退了。

关于娥皇女英的身世,有些传说中说娥皇生母早逝,女英是继母的孩子。其实当时正是父系氏族,伊放勋自然有一大群的女人,彼此间的地位完全视乎伊放勋的宠爱程度而定。娥皇女英姐妹的母亲都不受宠,所以严格来讲,她们都是庶出的。

助夫夺帝

《竹书纪年》讲了这么一件事情。

尧帝伊放勋最宠爱的是一位名叫女黄的妻子,她为伊放勋生下了儿子丹朱。由于尧的偏爱,丹朱在十个儿子中地位最高,成为尧内定的继承人。

当尧自觉年老力衰的时候,他果然将皇位传给了丹朱。

然而庶出的兄弟姐妹们从小就看着各自的母亲受到父亲的冷落,心中忿忿不平。更何况丹朱一向恃宠,不把手足之情看在眼里,禀性凶顽。所以大家都不愿意让丹朱做这个皇帝。

于是一场政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。姚重华夫妻三人和伊氏庶子九人取得了胜利,将尧和丹朱都囚禁起来——尧应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,当初他就是用同样的方法从大哥挚手里夺得了首领位置。

接下来,九个小舅子和姚重华之间,又为谁最后继位展开了殊死搏斗。

三年后,姚重华最后胜出。在这整个过程中,娥皇女英始终坚定地站在丈夫的一边。

姚重华成为“舜帝”。

但是更多的人都愿意把尧夺兄位、舜夺丈人位的事情说成是“禅让”制。

所以在广大民众眼里,尧帝与舜帝都是中国上古史中,具有美德与智慧的统治者,被后世的人们视为典范。

在平平常常相夫教子几十年后,娥皇女英跟随着丈夫,一起踏上了“南巡”的路途。

三年后,舜死于苍梧,归葬湖南九嶷山。 失去了丈夫的娥皇女英姐妹,面对奔流的湘江,痛哭失声。流水远逝,正象她们的丈夫一去不返,不能复生。娥皇女英在痛哭之后,投湘江自尽了。同情这对姐妹的人们,从此将她们视作专司腊月的花神水仙。还说,她们的眼泪滴在湘江边的竹子上,泪痕不褪,点点成斑。传说天帝因为姐妹的痴情而怜悯他们,依生前身份的不同,舜帝被封为湘水之神,号曰“湘君”,娥皇女英则为湘水女神,号曰“湘夫人”。湘江边沾着这对姐妹思夫泪痕的斑竹,因此被称为“湘妃竹”。

史籍记载

《烈女传》

“有虞二妃者,帝尧之二女也。长娥皇,次女英。”

相关诗词

一千多年后,屈原作《离骚〈九歌〉》,做为祭祀湘君和湘夫人时的乐辞:

《湘君》

君不行兮夷犹,蹇谁留兮中洲;美要眇兮宜修,沛吾乘兮桂舟;令沅湘兮无波,使江水兮安流;望夫君兮未来,吹参差兮谁思;驾飞龙兮北征,覃吾道兮洞庭;薜荔柏兮蕙绸,荪挠兮兰旌;望涔阳兮极浦,横大江兮扬灵;扬灵兮未极,女婵媛兮为余太息;横流涕兮潺爰,隐思君兮诽侧;桂擢兮兰世,囗冰兮积雪;采薜荔兮水中,搴芙蓉兮木末;心不同兮媒劳,恩不甚兮轻绝;石濑兮浅浅,飞龙兮翩翩;交不忠兮怨长,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;朝骋骛兮江皋,夕弭节兮北渚;鸟次兮屋上,水周兮堂下;捐余决兮江中,遗余佩兮醴浦;采芳洲兮杜若,将以遗兮下女;时不可兮再得,聊逍遥兮容与。

《湘夫人》

帝子降兮北渚,目眇眇兮愁予;溺溺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;登白烦兮骋望,与佳期兮夕张;鸟何萃兮频中,曾何为兮木上?沅有芷兮醴有兰,思公子兮未敢言;荒忽兮远望,观流水兮潺媛;麋何食兮庭中,蛟何为兮水裔;朝驰余马兮江皋,夕济兮西筮;闻佳人兮召余,将腾驾兮偕逝;筑室兮水中,葺之兮荷盖;荪壁兮紫坛,播芳椒兮成堂;桂栋兮兰僚,辛夷楣兮药房;罔薜荔兮为帷,辟蕙兮既张;白玉兮为镇,疏石兰兮为芳;芷葺兮荷屋,缭之兮杜衡;合百草兮实庭,建芳馨兮庑门;九嶷缤兮并迎,灵之来兮如云;捐余袂兮江中,遗余谍兮醴浦;搴汀洲兮杜若,将以遗兮远者;时不可兮骤得,聊逍遥兮容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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